艾瑞咨询-源远·流长—2022年中国开源软件产业研究报告-220208

1 .源远·流长 中国开源软件产业研究报告 ©2022.2 iResearch Inc. 

2 .摘要 开源概念铺陈：软件的“源”即其源代码，“开源”的核心概念是软件的编写者将源代码免 费提供给使用者，同时要求使用者遵循一定的开源规范。开源的发起者可以是个人、企业等 各种主体，聚焦企业开源领域，企业开源与商业化并不矛盾，开源软件的“引流”作用能够 帮助企业实现周边产品的增收、市场影响力的提升以及产业生态的协同构建。 SMS 开源与云计算：开源软件与云计算产业既有互相促进的良性合作，也有因利益纠纷带来的冲 突和矛盾。一方面，云计算产业的大量的基础软件都是开源软件，开源生态为云计算行业的 产品创新提供了持续的动力，而云服务企业的平台也为众多开源软件提供了市场分发渠道； 另一方面，由于全球范围内普遍存在云企业托管开源软件后不回馈开源社区的情况，二者的 发展理念也存在一定矛盾。 SMS 中国的开源软件产业发展：得益于政策支持、软件产业高速发展、软件行业人才不断累计， 中国的开源产业已经初具规模，市场上涌现了一批自主开源的企业，并形成了开源社区、开 源产业联盟、开源基金会等开源组织，但整体来看，我国的开源软件产业尚处于发展初期， 长期发展还需要在制度、法律和文化等方面进行提升。 中国的开源软件法制建设：国内涉及开源的法律诉讼主要包含两种，其一是软件侵权案被告 方以原告所诉软件为开源软件为由进行抗辩，其二是开源软件作者起诉被告企业未遵守开源 协议。国内开源司法实践以保护软件研发的创造性劳动为核心，对上述两类案件通常支持原 告方立场。涉及开源的法律法规建设正在进一步完善，有望为我国的开源软件产业创设更有 序的发展环境。 开源基金会前瞻：开源基金会是具备公益性、非盈利性以及非政府性的社会公益组织，国际 上知名的开源基金会有Linux基金会、Apache开源基金会、CNCF等。中国的开源基金会处 于发展初期，2020年设立首个开源基金会——开放原子开源基金会，具有里程碑意义，未来 企业、高校、协会之间的交流与合作有望加深，成立更多的本土开源基金会。 来源：艾瑞咨询研究院自主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2 

3 .开源软件概念铺陈 1 开源软件与云计算的关系 2 中国的开源软件产业发展洞察 3 中国的开源软件法治建设状况 4 开源软件基金会前瞻 5 3 

4 .好的软件作品，往往源自于开发者的个人需要——按说这是显而易见的（正如 老话说“需要是发明之母”），但太多的软件开发人员并不需要也不热爱他们 正在开发的软件，他们把编程当差事，为的只是拿薪酬。Linux世界里可不是 这样——也许这可以解释为什么Linux社区里原创软件的平均质量是如此之高。 ——《大教堂与集市》中文版，机械工业出版社 4 

5 .开源：定义 开放源代码为基本内涵，还需符合修改、传播等方面的规范 软件的“源”即其源代码，“开源”的核心概念是软件的编写者将源代码（通常）免费提供给使用者。然而，软件行业内 所谓的“开源”概念还包含其他诸多基本要求和限制，需要作者和使用者共同遵循一些规范。OSI（Open Source Initiative）组织是全球范围内开源软件标准的权威发布机构，在该机构的界定中，规范的开源项目和软件除了在开放源代 码这一基本要求之外，其开源许可（open source license）还需要满足关于源代码的使用和修改、关于软件传播以及公平 性、中立性等方面的诸多要求，这些要求加强了开源产业的规范性，构建了诸多开源商业模式的基础。 OSI组织对“开源”核心概念和要求的界定 关于开源软件的内容（代码） • 开源软件必须包含可理解与运用的源代码，或提供简便的获取 源代码的方式；且开源代码必须允许以源码或编辑后文件的形 式传播 • 开源许可须允许源码修改及其他衍生工作 关于开源软件传播的规范 • 开源许可不得限制开源软件的再传播，不得以此为由收费；仅 当配合补丁文件一起发布时，开源许可证可以禁止修改的代码 的发布；必须允许修改后的代码生成的软件的发布 • 开源许可不得将项目内容限制于特定软件，也不得对一起发布 的其他软件放置各种限制 公平性、中立性准则 • 开源项目不得对任何个人、组织以及用途等规定歧视性条款 • 开源项目的内容须在无需进一步许可的条件下适用于所有获得 该项目的主体 • 开源许可不得以某种特定技术或接口为前提，须保持技术中立 来源：OSI，艾瑞咨询研究院根据公开资料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5 

6 .开源软件的发展理念（一） 与世界上绝大多数商品不同，使用一款软件不仅不会损耗它 的价值量，还有可能为之带来增长 开源软件理念的前身是美国计算机软件产业起步之时就在软件开发者群体中流传的“自由软件”理念，彼时这些开发者认 为软件不应该成为一种私有财产，而应该被公开成为公共资源，这样做的好处在于通过让海量的用户对软件进行使用和反 馈来帮助开发者进行产品升级——这是一种只有在软件这样的产品上才能够实现的发展模式；然而，自由软件理念与企业 商业化运营背道而驰。随着计算机产业的发展，软件作为一种产品的商业价值显著提升，在当时的微软、IBM等IT龙头企 业的影响下，市场亟需一种结合了自由软件的创造力和私有软件的商业性的发展模式，1998年，“开源软件”理念在这一 背景下应运而生。 全球范围内开源软件理念发展历史简述 • 软件开源理念可以追溯到美国的计算 • 但以美国市场为代表，80-90年代期间 软件产业加速发展，其商业价值已经 开源软件的【战略深化期】 机软件产业初期，彼时一些开发者提 出了“自由软件”的概念，核心理念 非常可观。此时市场更需要的是一种 • 2010年之前，全球ICT龙头中的部 是软件不应该成为一种被私有化的商 结合自由软件所蕴含的创新性理念与 分企业已经为开源软件产业领域提 业资产，而应该成为一种公开、可免 私有软件的创新性理念与私有软件的 供了丰富的经验，例如在1993年成 费获得的公共资源，这一理念是后来 的“开源软件”概念的前身 开源软件的【模式探索期】 立的RedHat公司以及在2008年开 • 源的谷歌Chromium 浏览器内核架 1976年美国《著作权法》修订将软件 商业化能力的发展模式，当今 纳入规制范畴，引起了众多提倡自由 构，本报告后文将有进一步介绍。 的“开源软件”理念在此时应 软件的开发者的不满，加速了市场对 运而生 2010年之后互联网经济进入蓬勃发 • 1998 年 ， 开 源 组 织 OSI 正 式 提 出 展期，云计算、大数据计算、AI等 开源软件的【理念萌芽期】 “开源”理念及其十大规范特性， 新兴技术的发展越来越多地开始基 开源软件产业进入成长期 于开源技术，开源对于企业打磨产 一种开放、非私有的软件开发 • 20世纪末互联网经济的加速发展为 品、构建生态的战略意义也开始突 和运营方式的探索 开源软件提供了良好的发展环境 显 1970s-1998 1998-2010 2010至今 来源：艾瑞咨询研究院自主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6 

7 .开源软件的发展理念（二） 通过海量用户和开发者汇聚创意和检查漏洞，由市场自然选 择最优的发展路径——与“大教堂”相反的“集市”模式 Eric S·Raymond所著的《大教堂与集市 The Cathedral & the Bazaar》被誉为开源运动的“圣经”。书中所谓的“大教堂” 和“集市”实际上象征了两种截然相反的软件开发模式：“大教堂”模式指代的是软件企业进行商业化软件开发的流程， 通常由少数领导决策、下属团队执行，开发过程紧凑高效，以商业化成功为导向；“集市”模式指代的是开源软件的开发 模式，软件代码公开，海量用户和开发者在了解软件的过程中不断提出改进意见并查缺补漏，并都在开源社区中交换彼此 的创意和意见，满足市场需求的开发路径自然会获得更多人的青睐和进一步的改进。热衷于开源运动的开发者认为，“集 市”模式通过市场的自然选择，能够发掘出真正具备潜力和价值的项目和创意，从而为软件的持续发展赋能。 “大教堂”和“集市”开发模式的对比和适用性 依靠精英，自上而下 依靠大众，自下而上 通过“德尔菲方法”实 效率至上，商业结果导向 现不断进化 对于软件产业而言，“大教堂”模 “集市”开发模式强调为众多的开 式仍然是众多企业在激烈的市场竞 发者创设一个鼓励创新、交流的公 平和公开环境，在开发者能够自由 争环境中进行项目开发的常见模式， 不可否认的是，这种模式能够更快 “大教堂” “集市” 交换关于软件进步路径的看法，并 地满足客户需求，为客户提供高效 在沟通过程中自然选择出最合适的 便捷的IT服务。 方向。这一模式可能更适合具备长 期成长价值和进步空间的基础软件。 来源：艾瑞咨询研究院自主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7 

8 .开源许可证 开源许可证的“商用”问题本质上是“传染性”问题 开源许可证的主要分类及商用性/传染性阐释 企业最关心的开源许可证问题——使用该许可证的软件是否可以二次开发后“商用”？ “完全不可以” “完全可以” “可以，但不完全可以” Apache-2.0 GPL：允许商用，但必须在出售的同时公开软件源代码，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就等同于二 如果一种开源协 次开发后的产品是“自愿付费”的，或者说出售GPL开源软件的企业实际上必须出售某 议 满 足 OSI 组 织 种服务而不仅是软件本身。 MIT 的定义并得到其 LGPL：如果类库引用（链接，不修改）则可以闭源商用，否则不能够闭源商用。 认可，那么这种 BSD 2-clause 开源协议一定允 许商用。 EPL：没有修改过，可以直接商用；有修改过，必须在公布源代码的条件下商用，这种 BSD 3-clause 情况下与GPL的发布条件类似。 开源软件的“商用”问题本质上说是“传染性”问题 • 从定义上看，所有的开源协议本质上都是允许“商用”的，之所以在实践中存在一系列开源软件商用后的侵权问题，本质上说 是由于开源许可证的“传染性”。带有“传染性”开源许可证的软件要求企业/个人在对其进行修改发布时保留原来的开源许 可证——这就意味着必须将修改后的软件也公开源代码，换言之，经修改后的软件无法“闭源”。也就是说，企业可以对这一 软件进行收费，但同时也需要免费提供这一软件，从一般的商业逻辑上看这有些矛盾，正是在这个层面上，传染性开源许可证 与“商用”有一定的冲突。 • 部分开源许可证整体上具备“传染性”，但是能够在满足一定条件的情况下允许闭源，变得不存在任何商用的阻碍，典型代表 即为上表中右侧的LGPL、EPL。 • 各开源许可证通常还对代码修改后的发布、销售、宣传等环节有其他要求，但相比上述的“传染性”问题重要性较低，本报告 不一一列举，读者可通过OSI组织及对应开源组织官网进行了解。 来源：OSI，Apache等，艾瑞咨询研究院根据公开资料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8 

9 .开源产业主体及产业关系 开源社区运营为核心，注重开源用户和贡献者的反馈 从产业主体的角度上看，开源软件产业市场上的主体包括软件的源作者（个人/企业）、开源基金会、开源社区（包括代码 托管平台、软件论坛、行业联盟）、二次开发者和使用者等。源作者在开源社区中发起开源项目，这意味着将软件源代码 无偿在社区发布，此后二次开发者和使用者作为贡献方进行迭代，并在开源许可证的约束下使用迭代版本，社区中的其他 机构提供法律、行业发展等服务和指导，不同角色间互相配合，有效协作，达成技术交流或商业目的。开源运营和治理环 节，无论是由企业主导还是由基金会主导，在整个开源项目过程中都处于关键位置，包含软件开发和发行、市场推广、版 本迭代更新、版权管理和安全管理等内容，这些环节和商业企业的软件项目有一些相似之处，但更加注重从社区的使用者 和贡献者处得到观点和启发，并用以驱动项目未来的发展。 开源软件主体和产业链关系 软件雏形/起步 开源运营和治理 二次开发和使用 贡献 自主开源 市场宣传 法律服务 企业开源 开 二次开发者 源 代码托管平台 提供 提供 源作者 软件作品 or 社区运营 社 开源软件论坛 初步开发 开源基金会 区 软件用户 项目捐献 专家指导 产业联盟 反馈 • 开源代码的源作者/最初贡献 • 聚焦到企业为主体的开源行为上来，企业进行开源运营可以选择通过自 • 开源项目的代码在托管平台上开放， 者可能是企业、个人、工作 身来开展，也可以将项目捐赠给开源基金会，由开源基金会进行直接的 二次开发者和最终用户均可以免费取 室等主体，没有任何限制 项目运营 得 • 源作者开源软件作品的动机， • 此处的开源社区指代一个开源项目在运营中所处环境，由不同的开源市 • 在二次开发和使用过程中，开发者和 可能是企业的战略和市场决 场主体协同构成，以代码托管平台和开源软件论坛为核心（二者可能合 用户也会通过开源社区指出项目缺陷， 策，也可能是个人的爱好和 而为一），辅以市场宣传、法律服务、专家指导、产业联盟等机构和服 为项目的发展带来启发和思考 对开源产业的支持 务能力，协同开展项目的开源运营活动，促进项目发展 来源：艾瑞咨询研究院自主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9 

10 .企业的开源商业模型（一） 软件开源为企业带来直接收益、渠道收益、行业生态收益 从商业成功的角度上看，企业发布开源软件能够为自身带来直接商业化收益、渠道收益和市场影响力提升带来的产业协同 收益。其中，直接商业化收益包含企业提供开源软件的收费版本、专业服务和引流广告收入；渠道化收入主要包含开源软 件具备一定的“流量”后为企业的其他产品产生的广告效应；产业协同主要是开源软件形成足量的规模和市场影响力后， 带动产业形成创新的产品和服务形式，进一步反哺企业自身而产生的收益。然而，为了产生上述效果，项目需要成功的开 源运营，而开源运营的核心是通过不断提升用户和贡献者的数量来构建“质”和“量”互相驱动和促进的良性循环。如果 没有成功的开源运营，软件开源就无法产生显著的商业化效果。 企业实施软件开源战略的商业模型 构建开源产业基金会 e.g. Kubernetes 产业级影响 促进协同产品出现和创新 企业之外 企业之内 提供付费订阅版本 e.g. Linux发行版 产 直接 业 加速创新 产品升级 提供专业配套服务 e.g. 开源数据库托管 商业化 协 同 引流产生广告收入 e.g. Google浏览器 软件开源 为互补产品宣传、导流 用户增长 渠道化 软件开源核心运营 提升企业市场声量 来源：艾瑞咨询研究院自主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10 

11 .企业的开源商业模型（二） 就市场推广而言，软件开源通常能更快实现用户触达 建立在企业进行开源软件运营的基础上，开源对企业的商业价值通常通过“引流”来实现，在某种意义上，这可以类比为 一些2C的软件“先免费，再收费”或“免费软件+付费服务”的业务模式。如果我们以软件产业商务拓展的双漏斗模型来 衡量开源战略的商务价值，对比常规的闭源商业软件业务模式，开源软件在用户触达、加深产品了解、便捷化试用这三个 主要的“售前”环节具备显著的优势，而在初期的“售中”流程方面可能遇到一些困难——换言之，整体来看软件开源代 表着一种“广触达，少转化”的推广模式。从商业成功的角度上讲，促进转化的关键仍然是产品本身的创新性、竞争力以 及付费业务的价值量，企业开源运营能够帮助企业进行软件创新，但这更与企业本身的投入规模、战略规划等有关。 软件产业市场战略的双漏斗模型 • 软件开源在商务策略之前的环节具 触达 备显著的优势，这主要是源于市场 上的潜在用户能够清晰地看到软件 了解 的核心代码，相比起一般的商务推 常 荐流程，这给潜在用户提供了更加 规 丰富的产品信息，同时也是发起者 试用 闭 对自身技术能力有信心的体现 源 • 在商务合作的初期，进行软件开源 商 商务 的企业可能面临一些难题，主要表 业 现为企业在短时间使用后可能转为 成交 软 自主开发，从而放弃采购企业的商 持续订阅 件 业版本产品和增值服务 水 • 如果开源软件属于底层基础软件并 平 增值服务 获得一定市场关注度，则能够为同 生态环境下企业内外的其他产品和 服务引流，帮助企业乃至产业构建 “互补”产品 起生态互促的良性循环 来源：艾瑞咨询研究院自主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11 

12 .软件开源的成本效益 估算开源为企业项目节省38%的直接开发成本，其他成本和 收益也应纳入考量 经统计，企业进行软件开发的成本拆解到需求、设计、构建、测试、实施等五个环节后分别占比13%、13%、41%、23% 和10%。其中，开源能够在需求收集整理、软件构建和实施三个环节节省较高比例的成本，在软件设计、测试量个环节也 有一定降本效果，经估算，开源能够为项目节省38%的直接开发成本。对于企业而言，还应该纳入开源的成本&收益考量 的因素包括：软件开源后为企业带来的引流价值和市场宣传等价值、项目直接商业化销售和开源形成的收入差、企业建设 开源团队和办公室的管理支出。 项目开源节省的企业软件开发直接成本估算 • 需求收集、整理是开源社区的最大功能之一，市场上的开发者和用户在 A:80% 需 接触项目的过程中自然会产生进一步产品需求，并反馈给社区 A:100% 实施 需求 A:20% • 软件设计主要涉及项目整体架构规划，开源社区开发者主要贡献 10% 13% 设 为小范围的补丁和功能开发，对整体架构的关注度一般不高 设计 测试 软件开发成本 • 软件构建主要指的是核心代码的编写流程，开源社区的贡献者 13% 构 以编写代码的形式向项目提交创新和改良，能够帮助项目降低 23% 拆解 A代表开源为该环 代码编写成本 节节省的假设比例 • 开源社区主要是为项目贡献创意灵感以及代码编写，最终集成测 A:30% 测 试往往仍然需要项目运营方负责 A:10% 构建 41% • 如果不考虑高级版/收费版的实施，免费的开源软件本身通常不附带实 实 施服务，相当于为贡献企业节省了实施费用 项目开源节省的软件开发成本比例估算 = 13%×80% + 13%×20% + 41%×30% + 23%×10% + 10%×100% = 38% 来源：北京软件造价评估技术创联盟（2021），艾瑞咨询研究院根据公开资料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12 

13 .企业开源的战略意义（一） 开源是软件市场“后进者”扩大市场影响力的重要手段 从市场竞争战略的视角上看，软件开源通常是软件市场的“后进者”扩大市场影响力、追赶头部企业的重要手段。观察PC 操作系统、移动操作系统、DBMS（核心数据库）三大类典型基础软件产品的开源/闭源情况，整体来看后出现的软件产品 更有可能是开源的，这一情况在DBMS情况尤为显著。通过开源，新的产品能够能更快地打入市场，开放的源代码也更容 易获得顾客的信任和了解；在市场中的既有竞品是闭源软件的情况下，开源的基础软件更容易建立上层生态，从而从生态 而非软件本身来构建市场壁垒，帮助实现对既有产品的“弯道超车”。另一方面，软件本身的产品力仍然是市场竞争力的 核心，开源仅仅是为展现和传播这一优势而构建起的更宽阔的路径。 全球底层软件的开源/闭源情况 闭源 开源 全球PC操作系统开/闭源情况 1985 1987 1990 1991 1993 1997 1998 2001 2015 Windows OS/2 BeOS Linux FreeBSD macOS ReactOS HaiKu ArcaOS 全球移动操作系统开/闭源情况 1997 1999 2007 2008 2010 Symbian BlackBerry OS IOS Android Windows Phone 全球DBMS操作系统开/闭源情况 1979 1983 1989 1992 1995 1996 2000 2009 Oracle DB2 SQL Server Access MySQL PostgreSQL SQLite MongoDB 来源：艾瑞咨询研究院自主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13 

14 .企业开源的战略意义（二） 开源在企业中的使用率提升，带来多维度战略价值 除前文所述的商业价值和成本优化之外，开源软件产业对企业的战略意义还体现在以下三方面：1）技术价值，对具备技 术优势的头部企业而言，开源可加强同业间的交流，实现产品优化，走向国际；对技术能力较弱的企业来说，开源可实现 社会协作，缩小与业界头部企业的技术差距，扩大市场份额。2）品牌价值，企业建立开源社区可实现对技术、人才的网 罗，调动社会资源，并树立拥抱开放的品牌形象，同时进行商业布局。3）生态价值，软件服务的最终目的是构建生态圈， 开源所依托的开源社区天然地形成一个生态链接平台，企业通过构筑开放平台汇聚各环节参与者，形成开源生态。 开源对企业战略意义的实现方式 技术价值 战略价值 生态价值 开源对企业的价值直接体现在技术层面 开源对企业的战略价值体现在商业价值、 开源对企业的另一大价值体现在生态建设上， • 我国企业对开源技术的使用率上升， 人才储备以及品牌建设上 以开源项目为核心，构筑起产品之间、上下游 行业之间、企业与个人用户之间的生态圈 2020年我国有88.2%的企业已经采用开 源技术。 • 开源社区汇集了 一大批具备开发 行业1 行业2… • 传统行业逐步引入开源生态，主要用于 能力的人才，降 产品的创新研发，进行数字化转型。 低企业人员筛选 企业1 企业2 … 企业1 企业2 … 成本 人才 开源协作模式 开源开放企业 开源产品 开源技术 开源社区/基金会 放出项目获得 跟进项目长期 开 开源 开源 开源 开源 同业技术交流 保有技术优势 … 源 项目 项目 项目 项目 商业 品牌 社 区 • 有正面的品牌形象 • 企业通过开源 在开源社区，贡献愈大话语权愈强， 获得与世界顶级 与原有产品配 作为背书，提供产 传达出开放的 开发者用户1 企业可通过提供大量贡献者在一定 技术交流的端口 合填补空缺 品服务、植入广告 信号，树立正 开发者用户2 程度上控制开源社区的项目发展方 等商业变现活动更 面形象引导 容易实现 向而并不违反社区规则 开源使用企业 … 来源：中国信通院，新思科技《2020年开源安全与风险分析报告》 ，艾瑞咨询研究院根据公开资料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14 

15 .以开源为核心的ICT龙头企业示例 开源与商业化经营并不矛盾，可衍生出丰富的商业模式 开源与商业化本质上并不矛盾，开源软件模式亦可衍生出丰富的商业模式，这样的例子在全球ICT巨头中并不罕见。红帽 公司是全球领先的开源解决方案服务商，根据其退市前的财报显示，红帽公司的核心产品是基于开源的Linux及其他基础软 件的发行版，红帽提供二次开发、云计算、培训等服务形成收入，谷歌的Chrome浏览器本身不是开源软件，但谷歌开源 了这一浏览器的内核Chromium，基于这一内核二次开发的衍生浏览器均能够和谷歌的搜索引擎、邮件、地图等其他服务 形成良好的适配，谷歌公司的收入来源以广告为主，Chromium的开源帮助谷歌扩大了其产品生态的影响力，间接地帮助 谷歌确立了市场地位。红帽和谷歌的商业模式均能体现：开源软件本身虽然没有直接为公司带来license收入，但基于开源 软件的配套服务能够成为公司的重要收入来源。 红帽（RedHat）公司的收入结构 谷歌公司收入结构 红帽公司的主要收入来自于对开源的Linux及其他云基础软件的发 广告收入是谷歌的核心收入来源，而谷歌开源的Chromium浏览器 行版订阅收入和配套服务。 内核能够帮助谷歌的各种网络服务（广告载体）在更大范围推广。 21 1041 20 981 17 853 8.2 6.2 4.4 3.5 4.2 200 170 215 170 198 231 217 2.8 112 141 131 58 89 FY2017 FY2018 FY2019 FY2018 FY2019 FY2020 基础设施订阅（亿美元） 谷歌搜索及其他广告（亿美元） YouTube广告（亿美元） 应用开发新兴技术订阅（亿美元） 会员广告收入（亿美元） 其他服务收入（亿美元） 培训服务（亿美元） 谷歌云（亿美元） 来源：红帽，艾瑞咨询研究院根据公开资料研究及绘制。 来源：谷歌，艾瑞咨询研究院根据公开资料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15 

16 .全球开源项目分布 总量持续上升，项目类型反映市场需求与热度 全球对开源的热情不减，开源项目数量持续攀升。Apache基金会目前为350多个开源项目及社区提供支持，从项目类型上 看，2020年Apache开源社区旗下的工具库类型开源项目占比最多，达到22.9%，其次为大数据以及网络服务器类型。 Linux基金会已经向累计多于750个开源项目及社区提供服务，2021年Linux基金会中云计算、容器和虚拟化开源项目的占 比最大，达到22.7%。整体来看，全球开源项目类型集中在开发框架、文档类开源项目、云计算等相关领域。此外，开源 项目的类型往往能反映当前市场关注的热点，如容器与云原生应用技术、人工智能开发框架等技术的流行。 2020年Apache基金会开源项目分类 2021年Linux基金会开源项目分类 其他 11.5% 开源最佳实践 其他 21.1% 库 22.9% 云计算、容 3.8% DevOps, CI/CD & Site 器和虚拟化 Reliability 22.7% 3.8% 云 3.5% 区块链 4.3% 构造管理 物联网与嵌入式 4.6% 大数据 4.6% 11.1% cross-technology 内容 4.6% 4.8% 网络和边缘计算 网络客户端 网络服务器 隐私与安全 5.1% 15.0% 5.4% 8.9% web框架 人工智能、机器学习、数 web和应用程序开发 5.4% 数据库 5.7% 可扩展标记语言 6.8% 据和分析 10.8% 13.6% 来源：Apache软件基金会，艾瑞咨询研究院根据公开资料研究及绘制。 来源：Linux基金会，艾瑞咨询研究院根据公开资料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16 

17 .开源软件的选型考量 用户进行开源软件选型主要考虑开源协议类型，以及软件自身 提供服务的可持续性 对于市场用户而言，开源软件产品具备成本低、透明度高、高度自主、不易被厂商绑定等优势，可以帮助企业实现产品的 快速开发与部署，大多数企业会选择在生产实践中使用相当数量的开源软件。在选用开源软件时，企业需要优先考虑两方 面因素，一是软件采用的开源许可证是否允许企业二次开发后进行商用，这对于引入开源软件进行自身产品研发的企业而 言至关重要，后期将蕴含较大的开源风险；二是该软件是否具备良好运行的开源社区以支持其后续发展，如果不是，则用 户可能无法持续获取开源本身的和细心创造价值。此外，有开源软件代码公开的特性，一些安全漏洞易被发现和利用，可 能带来额外的IT和数据风险，其他值得关注的因素包括技术先进性、运维能力等。 企业使用开源软件的选型要素 需求满足度 技术先进性 开源许可证 软件生态 作为终端用户，需要考虑 考虑软件的商业化能力， 拥有业界主流厂商参与贡 开源技术是否符合自身应 开源软件所使用的技术是 需要关注开源软件所选用 献或有实力雄厚的基金会 用场景需要；作为软件厂 否与未来科技发展方向相 的许可证协议，避免出现 支持的开源软件往往具备 商，需要考虑开源技术能 适应 如GPL系列许可证带来的 较为完备的生态 否满足客户需求 开源传染性问题 软件成熟度 运维能力 社区活跃度 商业化能力 软件是否具备完整的开源 开源软件依赖于开源社区 开源的源代码增长速度及 开源软件带来的自由在反 方案日志、服务商能否为 进行更新，由此需要关注 数量极其惊人，企业拥有 面也造成了偏离的风险， 客户提供技术支持，能否 开源社区的参与度、代码 多种选择，对不同版本进 企业在选择时需要尽量选 及时响应客户需求，是否 贡献度、文档数等指标判 行甄别，选择契合市场的 择主流、成熟的开源软件 提供权益保障服务…… 断其活跃度 最优解 来源：艾瑞咨询研究院自主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17 

18 .开源软件概念铺陈 1 开源软件与云计算的关系 2 中国的开源软件产业发展洞察 3 中国的开源软件法治建设状况 4 开源软件基金会前瞻 5 18 

19 .A basic premise behind CNCF, our conferences (including KubeCon + CloudNativeCon), and open source, in general, is that interactions are positive-sum. Just as open source development is based on the idea that, collectively, we are smarter than any one of us, open source foundations work for the betterment of the entire community. Equally important, a neutral home for a project and community fosters this type of positive-sum thinking and drives the growth and diversity that we believe are core elements of a successful open source project. 云原生计算基金会、我们的活动以及“开源”本身有着一个共同的基本假设，那就 是“交流和互动能够实现‘1+1>2’的正和效果”。正如开源产业的发展所基于的理 念：通过合作，我们能够变得比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人都更聪明——开源基金会致力 于让整个社区发展得更好。同时，为这样的项目而存在的中立环境能够促进这样的 “正和”思考，并驱动项目的成长和多元性，我们认为这是开源项目能够成功的核 心要素。 —— 云原生计算基金会（CNCF） 19 

20 .开源之于云计算（一） 开源的虚拟化架构促进了云服务的普及和产业发展 随着用户对于敏捷高效的IT资源的需求不断提升，云服务正在逐步成为数字化时代企业级IT基础设施的标配，而传统意义 上的不同层次的云服务中，IaaS、PaaS和虚拟机等基础云服务产品中不乏开源产品的身影——这也和传统IT架构中底层操 作系统和中间件所处的位置相似。本报告第一章已经提到，传统IT架构中，处于底层的操作系统、数据库管理系统等软件 更有可能是开源软件，这些厂商更有可能将开源作为提升用户技术、扩大市场影响力的战略手段。同样的，在整个云服务 架构中，云基础软件也更有可能以开源的形式发布，作为厂商向市场推广这一当时被认为是IT创新的系统架构的方式。事 实上，尽管闭源云服务软件在商业化市场占据重要地位，开源的云基础软件的确为云计算在全球的推广贡献了重要力量， 云计算开源社区也促进了各类云服务软件的不断创新和演进。 云服务基础架构开源技术典型代表 我国企业云计算开源应用规模 计划于1年内部署, 5.3% 已大规模部 基础云服务 代表开源软件产品 署，虚拟服 务器>1000, 33.5% PaaS 已少部分试 用部署，虚 拟服务器 IaaS ≤500, 35.4% 虚拟机 已部署，虚拟服务 器>500, 25.8% 来源：艾瑞咨询研究院自主研究及绘制。 来源：信通院（2021），艾瑞咨询研究院根据公开资料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20 

21 .开源之于云计算（二） Docker开源促进了云原生流行，驱动云服务进一步创新 云原生概念在2013年之后在全球市场得到了广泛关注和流行，docker是这一构建新型云基础架构的核心工具。创造docker 的公司DotCloud推出的这一产品在2010-2013年期间并没有受到充分关注，正是在该公司将其改名为docker并开源后才受 到了业界的欢迎，这也直接推动了云原生架构的加速创新。当前云原生领域的另一核心工具Kubernetes（K8s）容器编排 平台在2014年由谷歌开源，2015年谷歌和Linux基金会发起成立CNCF云原生基金会，K8s成为该基金会的核心项目和种子 技术，在CNCF指引下构建的云原生产品服务体系也成为了在全球范围内推动云原生技术创新的重要动力。 Docker关注度与云原生重要发展时间节点 容器编排平台市场份额 Docker Compose others 5% 2013年Docker开源 5% 2014年K8s开源 2015年CNCF基金会成立 OpenShift 15% Kubernetes 75% 14.5 20.1 13.1 13.5 13.9 14.1 14.9 15.1 15.5 15.9 16.1 16.5 16.9 17.1 17.5 17.9 18.1 18.5 18.9 19.1 19.5 19.9 20.5 20.9 21.1 21.5 21.9 来源：Google Trend，艾瑞咨询研究院根据公开资料研究及绘制。 来源：Sysdig（2021），艾瑞咨询研究院根据公开资料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21 

22 .开源之于云计算（三） 开源软件产品丰富了云厂商的产品矩阵——以云数据库为例 除了搭建基础云服务的软件平台之外，全球范围内主流公有云平台上的部分产品也是基于开源软件二次开发和托管，典型 代表包括数据库、大数据分析框架、AI开发框架、DevOps开发和运维工具等。对于云厂商而言，成熟的开源软件已经具 备了成熟的市场和用户群体，而厂商基于开源软件和社区资源进行二次开发并提供配套服务的成本较低，能够借助这些产 品的市场影响力快速获得用户和形成收入；同时，开源产品自带的社区平台也能够帮助云厂商进行平台及其上其他云产品 的推广和市场渗透，形成集聚效应，提升市场影响力。 主流数据库中开源产品占据核心地位，并在云平台上得到广泛应用 DB Engine 全球DBMS流行度排名 闭源 开源 提供托管MySQL服务的（部分）公有云 1 Oracle 2 MySQL 3 SQL Server 4 PostgreSQL 5 MongoDB 云厂商托管开源产品的动机 云厂商托管开源产品的收益 6 Redis • 开源产品可以免费获得， • 开源软件以底层基础软件为主，对于客户而言 使得厂商以较低的成本进 通常更具刚需，云厂商可以借此实现客户切入 7 IBM Db2 入需求和生态相对成熟的 • 通过构建开源社区、讨论群等，厂商能够提升 市场 用户粘性和市场影响力，为云平台上的其他产 8 Elasticsearch • 部分开源产品虽然不能就 品进行导流 版权进行收费，但可以就 • 基于数据的产品打磨和创新变得越来越重要， 9 Access 提供周边服务进行收费并 以AI开发框架和大数据计算框架为代表的开源 形成订阅收入，与云厂商 产品能够帮助云厂商加速数据应用创新效率， 10 SQLite 的商业模式非常契合 构建数据应用的商业闭环 来源：DB Engine（2021.12），艾瑞咨询研究院根据公开资料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22 

23 .云计算之于开源（一） 云平台成为开源软件重要的分发渠道，帮助项目加速成长 在开源软件对云计算产业做出重要贡献的同时，云平台这一服务形式对开源项目的运营也在产生重要影响。经过了超过十 年的发展之后，云计算产业中主流的公有云厂商都建立起了颇具市场影响力的云平台，在数字化转型不断渗透的当下，这 些云平台逐步成为企业获取基础IT服务的最重要渠道。对于开源项目而言，云平台的托管意味着该产品能够以事半功倍的 效率接触到更多的用户和开发者，这对开源项目的运营而言是最重要的，因为这些用户会在使用过程中发现该项目的缺陷、 为项目的发展方向贡献灵感。尤其对于正处于发展前中期的开源项目而言，云平台的渠道效应能够帮助它们加速成长。 云服务成为开源软件重要的分发渠道 云平台逐步成为企业的IT“超市” 云平台与开源项目的利益冲突 随着云计算技术的成熟，云平台已经成为企业 配备诸多IT能力的核心渠道，掌握着海量的企 • 对于基金会运营的开源项目而言，云厂 业市场资源 商托管通常不会与基金会产生利益冲突， 这是由于开源基金会通常为非营利组织 开源运营亟需足够的用户基数 • 对于企业运营的开源项目而言，云厂商 云平台托管 对于开源项目而言，在项目发展过 的托管在一定程度上“抢夺”了企业的 开源项目的 程中积累足够的使用者和开发者是 潜在客户，并且通常企业不具备与综合 意义 核心关键，通过云平台托管和分发， 云厂商竞争的能力 开源项目可以更快实现这一点 开源企业通过引流实现增收 云产品交互系统促进开源创新 对于运营开源项目的企业而言，虽然 公有云厂商通常拥有众多的云产品，开源软件经平台托管 云平台托管带来了一些利益冲突，但 后，使用者同时也可能在使用其他云产品，并在这个过程 这也同时增加了项目受到的关注度， 中发现开源项目的缺陷及创新点，从而促进开源运营 有利于公司实现市场渗透 来源：艾瑞咨询研究院自主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23 

24 .云计算之于开源（二） 以MongoDB和Elasticsearch事件看云计算与开源之争 开源软件厂商与云服务厂商的竞争与分歧 MongoDB修改开源协议时间线 2018年10月，MongoDB修改其开源协议为SSPL，提到“部分云厂商使 2019年3月，由于没有通过OSI的批准， 用其开源代码提供MongoDB商业托管版本以获取收益，但并未共享代 MongoDB撤销了SSPL的开源许可申 码”，要求云服务厂商使用MongoDB实例必须获取商业许可或开源其服 请 务代码 2009年2月，MongoDB首次在数据 2019年2月，Red Hat明确表示不会 库领域亮相，使用AGPL开源协议 在新版本中提供对MongoDB的支持 Elasticsearch修改开源协议时间线 2015年来，部分云厂商开始以软件即服务 2021年8月，Elastic对其官方Python客户 (SaaS)模式基于Elasticsearch提供商业服务， 端做出修改，使其无法和各分支版本兼容 2010年，Elasticsearch以Apache 2.0协议开 2021年1月，为了应对云厂商的直接竞争以及防止第三方提 源 ； 2012 年 ， Elastic 成 立 并 围 绕 供Elasticsearch的商业托管版本，Elastic宣布从此前遵循的 Elasticsearch提供订阅、托管及培训等服务 Apache-2.0许可证更改为SSPL和Elastic License双许可 • 云服务厂商在开源软件基础上提供服务的动力：开源软件在开源社区的不 • 开源软件厂商的损失：开源软件厂商的商业模式多以“免费版本提供基础 断更新下，在云计算、数据存储等云服务厂商致力于提供的服务方面上形 服务，商业版本提供高级功能“的形式开展。云厂商绕过开源厂商，自己 成了一定的技术主流，云服务厂商可在开源技术的支持下进一步丰富云服 在开源软件基础上提供云服务，云服务的高效快捷会使得一部分开源软件 务的理念、促进技术发展及扩展服务领域 厂商的客户转向云厂商，大大降低开源厂商的商业收入 • 云服务厂商与开源厂商的冲突：云厂商在无限制地将部分开源软件的功能 • 开源软件厂商的反击对用户的影响：对于使用开源软件免费版或通过云服 囊括进自家的云服务体系中，提供商业服务的同时未给予开源软件厂商收 务厂商使用开源软件服务的用户，开源厂商修改协议几乎没有影响。但对 益以及开源代码共享两方面的回馈。同时，二者还存在商标问题等纠纷 于开源社区中的贡献者而言，开源厂商的反击与开源的初衷背道而驰 来源：艾瑞咨询研究院根据公开资料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24 

25 .开源软件概念铺陈 1 开源软件与云计算的关系 2 中国的开源软件产业发展洞察 3 中国的开源软件法治建设状况 4 开源软件基金会前瞻 5 25 

26 .支持数字技术开源社区等创新联合体发展，完善开源知识产权和法律体系，鼓 励企业开放软件源代码、硬件设计和应用服务。 —— 中国“十四五”规划 26 

27 .产业环境：政策引导 开源在十四五发展规划中被首次提及，各省响应出台政策 开源产业中央及地方相关政策 发布时间 发布单位 政策名称 关键内容 《“十四五”国家知识产权保护和运用规 健全大数据、人工智能、基因技术等新领域新业态知识产权保护制度。研 2021.10 国务院 划》 究构建数据知识产权保护规则。完善开源知识产权和法律体系。 《省人民政府关于印发湖北省数字经济发 打造自主可控软件信息服务业，推动人工智能相关产业高端化，构建人工 2021.9 湖北省政府 展“十四五”规划的通知》 智能开源共性技术体系。 《北京市关于加快建设全球数字经济标杆 探索建设国际化开源社区，支持搭建开源开放平台，培育具有国际竞争力 2021.8 北京市政府 城市的实施方案》 的开源项目和产业生态。 推进开源开放平台建设，加强云原生架构、关键算法资源、低代码工具等 2021.6 浙江省政府 《浙江省数字经济发展“十四五”规划》 供给，培育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开源生态。 《广东省人民政府关于加快数字化发展的 支持建设国际化的开源项目和开源社区，共享开源技术、软件代码、硬件 2021.5 广东省政府 意见》 设计、基础软件和开发工具。 打造智能开放的数据中枢赋能平台，推动数据工具模型开源平台、人工智 《浙江省数字基础设施发展“十四五”规 2021.3 浙江省政府 能开源平台建设，助推省域治理现代化，打造一批具有全国乃至全球影响 划》 力的人工智能服务平台。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 支持数字技术开源社区等创新联合体发展，完善开源知识产权和法律体系， 2021.3 国务院 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 鼓励企业开放软件源代码、硬件设计和应用服务。 《广东省人民政府关于印发广东省新一代 秉持开放开源理念。倡导开源共享，促进高校、科研院所、企业等创新主 2018.8 广东省政府 人工智能发展规划的通知》 体加强对外合作，推进开源软硬件基础平台建设，支持开源社区建设。 《浙江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进一步加快 2018.1 浙江省政府 支持开源社区发展，构建有利于创新的开放式、协作式、国际化开源生态。 软件和信息服务业发展的实施意见》 《国务院关于深化“互联网+先进制造业” 支持建设一批能够融入国际化发展的开源社区，提供良好开发环境，共享 2017.11 国务院 发展工业互联网的指导意见》 开源技术、代码和开发工具。 《省人民政府关于加快构建大众创业万众 支持开源社区、开发者社群、资源共享平台、捐赠平台、创业沙龙等各类 2016.9 湖北省政府 创新支撑平台的实施意见》 互助平台发展。 来源：艾瑞咨询研究院自主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27 

28 .产业环境：宏观行业 软件产业发展提供成长沃土，基础软件增长提供破土机会 我国的软件产业发展是开源产业成长的基础，为其提供成长土壤。我国软件业务收入总量持续增长，2020年的软件业务收 入总量是2013年的2.6倍，且增长率始终保持在较高水平，均处于14%左右，为开源产业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市场基础。 软件中的开源行为往往集中于基础软件，如操作系统、数据库等，原因为基础软件本身的开发难度大、后期维护迭代成本 高，开源能够在降低成本的同时提供多双眼睛，让迭代过程更加迅速。从收入规模上看，我国的基础软件产业在软件业务 中占据比例约为10%，2012年至2019年的复合增长率为14.4%，呈现良好的增长态势，为开源产业提供成长突破口。 2013-2020年中国软件业务收入规模及增速 2013-2020年中国基础软件业务收入规模及占比 20.9% CAGR=14.4% 15.8% 16.4% 12.6% 14.2% 12.4% 13.2% 12.2% 10.6% 10.8% 11.3% 11.8% 8.7% 8.7% 8.2 7.4% 7.2 3408 6.2 2925 2792 5.5 2527 2455 4.8 2268 4.3 3.7 1680 3.1 1326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2020 2012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软件业务收入（万亿元） 增长率（%） 基础软件业务收入（亿元） 在软件业务中占比（%） 来源：工信部（2021），艾瑞咨询研究院根据公开资料研究及绘制。 来源：iFind，艾瑞咨询研究院根据公开资料研究及绘制。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2022.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28 

29 .产业环境：人才积累 软件从业者人数稳步上升，为开源产业发展奠定基础 由于软件行业与各行业领域的深度融合以及数字化转型的影响，软件人才的需求进一步扩大，产业间的交融要求软件从业 者拥有融合化与特色化的特点。我国软件业从业人数保持逐年稳步增长的态势，2021年软件业人才的需求反弹，1-11月软 件业从业人员平均人数达到808万人，增速达到14.6%。目前我国普通本科开设的软件及相关专业有40多个，受IT科技市 场扩展影响，我国软件从业者数量还将持续扩张，而充足的用户和贡献者是开源产业得以发展的重要因素，我国的IT人才 积累为开源软件产业兴盛奠定了基础。 2013-2020年中国软件业从业者人数及增速 12.4% 16.1% 14.6% 5.2% 1.0% 5.4% 4.4% 5.7% 3.1% 808 682 705 618 645 574 586 546 470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2020 2021 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从业人数（万人） 增速（%） (1-11月平均) 来源：工信部（2021），2021年数据为1-11月软件业从业人员平均得到， CSDN（2021），艾瑞咨询研究院根据公开资料研究及绘制。 ©2021.12 iResearch Inc. www.iresearch.com.cn 29